Eddie Is Watching You!|ω・`)

【林秦】奇怪设定ABO试水

片段试水

【反响不好就锁起来假装无事发生】


重点在于奇怪的私设

仅供娱乐消遣!

但是我还是想再仔细研究一下ABO世界观,感觉二设玩法多种多样啊


车手博主初次尝试ABO设定

然而并不是为了开车੭ ᐕ)੭*⁾⁾

没想到吧!


如果写完论文以后能想到合理的剧情发展

可能会开个稍微长一点的坑

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看




欢迎交流੭ ᐕ)੭*⁾⁾



——以下——




      秦明,一位典型的非典型Omega。

      自从经历过青春期分化,他本人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


      “抱歉,我不是针对你,我只是……呕!”

      秦明遮着鼻子,遭不住胃里一阵翻涌。

      站在他对面的面露羞涩又亢奋的同级生,被他掩面干呕的动作,打击地从脸颊绯红到一脸煞白。

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”秦明微弱的声音从他捂着嘴的手掌下钻出来。


      “秦明?”

      终于结束球队训练的林涛擦着汗走出球场,看见正在等他的秦明神色痛苦地捂着脸,以及对面看上去(至少曾经)气势汹汹的隔壁班同学。

      走到两人之间的过程中,林涛的脑海里迅速回忆起他在拳馆刚学的勾拳。

      好在他的右手在握紧之际就被秦明当做救命稻草抓了个死紧。

      于是愤怒一瞬间全部转化成了对好友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他撑着秦明,用力低头想去确认他是不是被人打到脸,语气急躁:“哪不舒服?”

      “胃疼…送我回家…快点。”

      对手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秦明听起来也不像是挨揍。

      但林涛就更想不通,为什么秦明抓着他的胳膊一副只想快点逃走的慌张模样。

      总之还是在扶着人离开前,瞪了那个依然愣在原地无声无息仿佛陷入时间静止中的少年一眼。


      然而那只是个无辜的13岁少年。

      到了初一下学期。

      青春期刚刚分化成Alpha。

      鼓足120分勇气,终于找到机会,向总被各科老师提起的隔壁班学霸,抛出想要交友的橄榄枝。

      意外又惊喜地发现他是Omega!

      还来不及羞涩地幻想未来发展。

      只收获他看着自己就止不住掩面干呕的痛苦神情,以及他最好朋友超危险的眼神警告。

      懵懂的少年,在落日的余晖中,初尝人生的苦涩。



      “你是说,你闻到Alpha的味道…就想吐?”

      看秦明神色淡然地点点头,林涛依旧觉得自己在理解上出现了偏差。

      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  怎么会呢,这不合理啊。

      性教育体系健全的当代社会,Alpha Beta Omega的生理特征,早早就被科普到深入每个青少年的心中。而像林涛这种早熟的孩子呢,他了解到的就更多了。

      正常的Alpha很容易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,反之亦然。

      具体影响,在非双方自愿的情况下,都是有悖于社会道德及伦理的。

      但,不应该是觉得恶心想吐,这种表现形式才对…


      “很奇怪,我知道…”见林涛摸着脑袋陷入沉思,秦明仰头灌上一口他塞在自己手里的运动饮料。尽管语气平静毫无波澜,但他眼神里还是藏着一丝几不可查的低落。

      自己这样,根本没办法和Alpha和平共处。

      “没事,这样不是挺安全的吗。”林涛拍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是啊,大概也不会有Alpha蛋疼地要去征服一个见了自己就想吐的Omega吧。

      秦明含着的那口水,想到这里,还是喷了出来。



      不幸中的万幸。

      他之所以会那样严重,大部分原因是刚分化造成的生理性紊乱。

      反应时强时弱,持续了一年左右,14岁时,状况几乎已经稳定下来——只要别靠近到半米范围内,他都不会因为你是Alpha而觉得非常想吐。


      但那一年呢。

      秦明几乎四季都戴着口罩。

      偶尔会因为特殊情况,不得不在林涛的护送下,请假回家躲起来。

      周围少数能近身的朋友都是B或者O,而属性为A的同学们连交作业都得传个几手递给他。路上遇见更是自觉让开三丈远,目送秦明低着头快步穿梭在走廊。

      于是几乎全校都知道一年级有个闻见A就想吐的,听上去非常屌的O,却很少有人见到他全脸。

      不仅有些时候不能正常上课,公共场所也几乎与他绝缘,帮爸妈买菜打酱油的活更轮不到他做。走在路上都要担心迎面过来的路人是不是A。

      爸妈带着他四处求医问诊,尝试过各类神经性药物,却没找到长久之计。经过专家多方面会诊,给出的结果是:被伴侣完全标记后,症状很有可能得到缓解。

      以至于他后来总是克制不住想到——在呕吐中结合——这样光是想想就能造成大面积心理阴影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为了防止他人也会产生类似幻想,进而引起不适,他决定还是不要将这种听起来并不靠谱的治疗方法,告诉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等到适龄期,腺体摘除或许是他最后的选择。


      就这样在糟心与无望中挣扎了一年,终于看到光亮。

      殊不知有个人和他一起,同样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九个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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